
2003 年某天,我下班回到家,聽到了一則電話答錄機留言。留言是我父親發來的,這一次的留言和平時的有些不同。他說話簡短而且聽起來很嚴肅,並叮囑我盡快回電。我甚是憂心,立即給他回電。
我第一個想法是,一定是母親或者父親出了甚麼事,結果他們沒事,出事的是我妹妹 Sarah。父親告訴我的這件事,是我打電話時聽過的最糟糕消息。父親說 Sarah 確診患上乳癌。我們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些甚麼,只是一個勁地問為甚麼會這樣。
她生活習慣健康,從不抽煙、身材苗條,正在盼望婚禮,而且我們家族沒有癌症遺傳病史。
我和父親聊了很多,但這無法改變 Sarah 患癌的事實,也無法改變大家的感受,我們實在太無助了。
我盡自己所能安排盡快與妹妹見面。我們的對話縱然很艱難,卻遠沒有想像中難。
時間回到 1998 年,那年我在芝加哥首次參加年會。那是我第一次符合資格參加會議,我想去看看 MDRT 到底是怎麼樣的。會上,我才意識到我們做的究竟是甚麼。
這件事與賺錢無關,也不關乎我們達到的資歷等級。而是關乎我們參加 MDRT 會議後有所收穫,更重要的是關乎回家重返工作崗位後,我們可以運用學到的新知識締造不同。
我在 1998 年的那次會議上所聽到,讓我至今難忘,我至今都堅信:「人壽保險不為逝者服務,而是為生者服務。」
你們看,1998 年,我就已經意識到我們所做的事是滿足人們最迫切的需求。人們經歷低谷、最需要人扶持的時候,我們可以為家人、個人和公司提供安全保障。我們的目標是好好保護生命中遇到的人。
那年,我參加完 MDRT 會議後,就立志要告訴所有人必須購買重大疾病保險、收入保險以及死亡險。但更重要的是,我下定決心要和家人朋友展開艱難的對話。
跟客戶談保險比和自己家人、朋友和愛人展開艱難的對話要輕鬆得多。我們需要告訴親人我們所做何事,以及會如何幫助他們,因為陌生人的拒絕總是來得輕易些。但是,我們需要這些艱難的對話。
我決定要跟我所愛的人展開艱難的對話,好好保護他們。我不願因我沒有跟他們展開艱難的對話,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任何一個痛苦掙扎,我會為此而良心不安。有些人會聆聽並接受意見買保險,有些人則會禮貌地拒絕我。這兩種結果都無妨。
我和妹妹及其未婚夫展開過一次艱難對話。
他們為自己購買了重大疾病保險、收入保險和人壽保險。不久之後,妹妹確診患上乳癌,我申請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次索償——為她放下工作接受治療時,對癌症及收入保護進行重大疾病保險索償。保險索償所得支付了他們幾乎所有的貸款,並讓妹妹治療後還可以享受一次體面的二人旅行。
我非常慶幸參加了 1998 年的 MDRT 會議,並與我所愛之人展開過艱難對話。我無法醫好 Sarah 的癌症,但至少我能提供一些幫助。
兩年後,也就是 2005 年 12 月 18 日,我妹妹 Sarah 不幸離世,享年 35 歲。但是因為她購買了合適的保險而獲得賠償,她現在的丈夫也不會擔心無法保住房子。
所以,我懇請在座各位在聽完今天的會議,回家後做一件事。請務必在您的有生之年盡快與所有人展開一次艱難對話。

David Braithwaite, Dip PFS, 百萬圓桌會齡 11 年,3 次獲得內閣會員資格,6 次獲得頂尖會員資格。他在 London(倫敦)、Dublin(都柏林)、Toronto(多倫多)和 Cairns(凱恩斯)的各種會議及在百萬圓桌年會的主場會議多次發表演講。英國的產品供應商經常邀請他參加小組討論,他非常喜歡分享自己的想法,並為他所遇到的人帶來積極的影響。